上世纪80年代初,我在北大哲学系美学教研室进修美学,节假日常到大姑父茅以升家里去。原先我只知道他是一位著名的科学家、桥梁专家,接触多了,才知道他还是一位红学家。他当时已经80多岁,床头上放着的《红楼梦》,书已经翻得很旧了,他说:这是每晚必读的书,百读不厌。他是江苏镇江人,但对浙江越剧也很喜欢。“文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