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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隆三十八年(1773年),六十三岁的乾隆帝秘密立皇十五子永琰为储君,将写有其名字的密旨藏于乾清宫“正大光明”匾后。这一决定震惊朝野,因为当时乾隆尚有嫡子永璂在世,且按传统“立嫡以长”的继承规则,永璂本应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。然而,乾隆最终选择永琰,实则是权力、情感与现实多重因素交织的结果。
一、嫡子之殇:永璂的“政治失宠”
永璂是乾隆继后那拉氏所生,作为嫡子,他本应享有继承优先权。然而,1765年乾隆南巡期间,那拉氏因“断发失礼”触怒乾隆,被幽禁翊坤宫直至去世,死后仅以皇贵妃礼下葬。这一事件直接导致永璂的政治生命终结。乾隆虽未公开废黜其嫡子身份,但永璂此后未获任何爵位封赏,终身未被列入立储考察名单。
乾隆对那拉氏的怨恨延伸至永璂,但更深层的原因在于永璂的“平庸”。据史料记载,永璂自幼性情温和,却缺乏储君所需的果敢与政治手腕。乾隆曾评价他“软弱无能”,尤其在九岁时被挟持后“扑在怀里哭哭啼啼”,与五阿哥永琪冒死背父逃出火场的英勇形成鲜明对比。此外,那拉氏在遗书中曾表达希望永璂“自由自在,不必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”,这种母仪天下的淡泊态度,也间接影响了乾隆对永璂的期待——他或许不愿让儿子重蹈自己因权力束缚而家庭破碎的覆辙。
二、庶子崛起:永琰的“平衡之选”
在排除永璂后,乾隆的继承人选择范围缩小至永璇、永瑆、永琰和永璘四人。其中:
永璇:身患脚疾,性情乖戾,沉迷酒色,乾隆曾斥其“性行乖戾,屡失上意”;
永瑆:虽才华横溢,尤擅书法,但吝啬成性,甚至因坐骑病死而命全家吃马肉度日,被乾隆痛斥“柔而无断”;
永璘:年仅七岁,显然不具备继位条件。
相比之下,永琰虽资质平庸,却展现出“中材之主”的均衡特质:
性格沉稳:朝鲜使臣评价他“度量豁达,相貌奇伟,皇上以类己,最爱”;
文武兼修:自幼娴熟骑射,能诗善文,符合满洲贵族“文武双全”的期待;
政治中立:未卷入皇子间的权力斗争,深得乾隆信任。
乾隆曾向上天祷告:“若所定之子克承堂构,昊天可使年龄延长;倘非天意所属,则速夺其算。”这种“天命观”与现实考量结合,最终促使他选择永琰作为“最不坏”的选项。
三、制度困境:秘密立储的局限性
雍正帝首创的秘密立储制度,本意是避免“九子夺嫡”的惨剧,但乾隆的实践暴露了其内在矛盾:
嫡子执念:乾隆曾两次秘密立嫡子永琏、永琮为储,但二人均早夭。永璂的失宠,标志着乾隆彻底放弃“立嫡”执念;
贤子早逝:五阿哥永琪因骨病早逝,令乾隆失去“立贤”可能;
皇子凋零:至乾隆三十八年,仅剩四位成年皇子,且各有缺陷,迫使乾隆在“矬子里拔将军”。
此外,乾隆的“归政誓言”也影响了选择。他曾承诺在位不超过祖父康熙六十一年,故需提前立储以稳定朝局。永琰的“无功无过”,反而成为确保权力平稳过渡的优势。
四、历史回响:平庸之主的必然性
嘉庆帝永琰继位后,清朝虽未立即衰落,但已难复乾隆盛世的辉煌。这一结果印证了乾隆选择的无奈:在嫡子夭折、贤子早逝、长子失德的困境下,他只能选择一个能守成的“平庸之主”。正如乾隆所言:“朕非不知永琰才识平常,然诸子中更无逾此者。”这种“矮子里拔将军”的困境,不仅是乾隆个人的悲剧,更是封建继承制度难以突破的宿命。
乾隆立永琰而不立永璂,是权力斗争、情感纠葛与现实考量共同作用的结果。它揭示了皇位继承的残酷逻辑:在至高无上的权力面前,血缘、才能甚至道德都可能成为牺牲品,而“稳定”永远是帝王最终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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